“啊——啊——啊啊——太粗了——不要——”

        托着半拉精液的口罩落到地上。江等榆浑身发软,纾解后的痛快令他倍觉幸福。

        被期待、满足期待,即是江等榆的宿命。他喜欢工作后满满的成就感。被注视,被倾尽一切地喜爱,即是江等榆的养料。他就是为之而生。

        “简姐。”他拨通了简芳的电话,声音软软,“不用再追究了。我和他已经和解了。嗯,他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我没事,我有点累了,你也早点休息。拜拜。”

        他把口罩扎成一个小气球,偷偷扔掉了。手指上还残留着触感,身上亦然。

        江等榆忽然生出一股埋怨。

        要是他说的不是五分钟,是半小时就好了。

        房间里当然不会有人在等他。江等榆洗了个澡把自己丢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李减翻过门禁,回到宿舍。水是冷的,衣服是脏的,将就弄吧。

        他水盆刚放地上,差点被起夜上厕所的室友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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