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口罩被死死地绑在江等榆脸上。他胸前两点被一快一慢地画圈,为了显比例,里衣非常薄,只绷着薄薄一层。被滑过的地方,火烧得越来越高。
李减伸手去揉他胸间沁湿的一块,直推到胯下也一片湿润。
“唔!”
江等榆受不了了,上半身全被卡着,阴茎从皮带间跳出,被捏在手里好好把玩。
“我弄得舒服,还是你自己玩得舒服?”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
龟头狠狠被拔了一下,江等榆一脚踹到门上,砰的一声。
外头谦恭。“江先生,您还好吗?”
鸡巴在人手里滑出油,打沫。江等榆声音闷又飘:“没——事,不小心磕到了。我还有五分钟就好了。”
门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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