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越来越痒,根本解不了渴。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甘泉还在俯瞰他,满脸平静,非要他照着说不可。
“呜......你不动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指尖讨好似的在他胸前揉了揉,像风吹的雏菊花。李减知道,这个人可不像外表这样纯洁,反而粗俗不堪,现在又被开发得越来越骚,都会勾引男人了。
李减一把抓住他的手,惩罚性地一根一根咬了过去。他心下清明得很,坚决不能让江等榆混过去。阴茎抵在穴口,转而摩擦,死活不入。
江等榆受不了了。他这样动一点,还不如完全不动。
“呃——混蛋。你到底草不草我?”
“叫不叫?”
“不......啊——!”
突然被狠狠一刮,从肉壁创到最里,皮薄汁多的花心被狠挤了一下。
江等榆口水鼻涕齐下。“老、老公,快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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