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榆托腮,看他抿了一小口酒就皱眉,弯唇道:“而且我也想和他们炫耀一下,我交了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诶。”

        李减在桌上连敲,仰背抽气。“还有多少,全拿出来吧。”

        李减一边喝一边“呕——”,这几天他几乎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常常一睁眼白天,一眨午夜,再一晃又到早上了。

        有时候江等榆也陪他喝两杯,或者出去做活动,晚上回到酒店,把昏倒的李减搬回床上。

        有一天李减迷迷蒙蒙摸到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再一晃神,人已经在车上了。

        手边拿着翻了一半的杂志,江等榆的新刊,正好翻到采访那一页。稿子还是他给拟的。

        李减幸福地冒着酒精泡泡,过了半晌,想起电话内容。

        减子,你缺勤的事情被发现了,辅导员说你再不回来就当场开除。

        他回到学校,见了辅导员和一个什么教导主任。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他一个酒嗝就全盖过去了。

        宿舍里,李减窝在床上,室友在下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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