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等榆家中。
江等榆撑开沉重的眼睛,下一秒就放弃了。他脑子重得好像灌了三顿水泥,什么也想不清楚,只依稀记得昨夜最后的时刻,被操得大脑发麻,爽飞了。“唔,减减......”
脸上拍过来一只手,江等榆皱眉躲开,还在拍。
冷冽的声音直通脑门。
“把这个看了。”
江等榆抱着头,睁开一只眼瞄手机屏幕,上面正在播放一些字句铿锵,背景音乐都特别正义的宣传视频。
“什么什么吸毒有害健康......”
江等榆一下清醒了,“我没吸毒啊?给我看这个干嘛?”
“烟里只是加了点兴奋剂,正常途径弄不到的。”
“什么药?报成分。敢糊弄我你就死定了。”
江等榆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半,李减听在耳里,自动替换成正确的字符。那确实是一种处方药,没病例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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