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臂膀有力地攥住消薄的人。“小迢,今晚我们就走!如果要离开你,我情愿失去其它一切!”
硕大的白色斜体打在屏幕下方,满是噪点。
“我不愿意!”
“我对你已没有了爱。我宁可留在这里,追寻我的梦。你走吧!”
霹雳穿耳而过,恋人的脸全然白了。屋内的小迢靠在撕了海报的柜门边,低头扶着半边冷袖,影子蓝黑色,倔强落寞。
“这是你想要的——我、罢了。昙花要开了,你肯不肯再留它一夜?”
“它的根已经病死了。今夜倘不开,明日你还要来等的。我现在告诉你了。今宵过后,你就把它忘了吧。”
一夜温存,恋人的爱意和柔情揽在碎梦间,激得昙花落泪。
花是白的,靠在手腕边。消瘦的骨被捉起来吻,都流着泪。情欲愈是攀着骨骼一寸一寸清晰,爱意就等着座钟一刻一刻散尽。
不知何时,人已倒在榻上,窗也关好了。一点烛火暖光映在小迢脸上,他害怕。锁骨又落下一道不甘不愿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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