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榆把衣服团得更紧,像失去壳的蜗牛。
“我说的是,今晚别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李减伸手扯他的裤子,江等榆不肯放手。他只好放软了声音,先把人劝好。
“等榆,你起码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吧。”
“那你答应我不走。”
“好,我陪着你。”
第二天七点半,李减到考场一摸兜。
坏了,他学生证呢?
倒是能跑到教务处开证明,跟考场一个南一个北的,一来一回,时间勉强赶得及。
谁知道他刚下楼,就有人把学生证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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