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才到?你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是不是可以好好陪我了。”
李减还不好说自己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灰姑娘起码还能跳一夜舞呢。
“怎么啦,谁把你惹哭了,我去揍他。”
“我已经打回去了。呜——要是当时你在就好了。”江等榆哭着,“我还嫌打得太轻。”
一把椅子只断了三条腿,起码把那个死肥猪的也卸下来,手脚折断扔进太平洋。反正减减肯定办得到。
又亲又搂的,衣服就脱光了。
比起进入,此刻我更希望被你抱着。
江等榆的动作表情是这么告诉他的。
李减去吻他。“好啊,等榆。你想让我抱你哪里?吻你哪里?”
江等榆的手伸到嘴边,他就亲了亲。每一根手指都吻遍,手背上尤其重,仿佛庄重的吻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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