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次,江等榆半带玩笑地提起:“这么多人排着队想跟我谈恋爱,我为什么会选中你呢?”

        李减拍了拍他抽烟的手,凑过去吸了一口,嘴里的。然后捧着他的脸,把烟往回吐。

        白鬼一样的烟雾撩过江等榆身上的痕迹。大的叠着小的,深中有浅。若被拍下照,外头就要怀疑江等榆受过虐打。可他的乳尖又有盈盈一点水光,跟香烟一起颤。

        “你说呢?”

        爱欲后的两具肢体依然交缠,李减在笑,笑里露骨挑逗。

        江等榆手指头一抖,烟灰落在床单上,烧出洞。他已经习惯这无言的默契,难得反驳:“不是的。”

        随后又笑笑。“不止的。”

        “我总是在想,如果那天你没有闯进酒店,我们现在就不会躺在一张床上。”

        李减在想,他爱江等榆爱得这么冲动,必然会闯进去质问他的,不存在任何假设。

        江等榆挑着他话里的“必然”,慢慢抿了两遍,越来越开心。身一仰,直接笑了出来。

        简直就像在说,他爱上李减也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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