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楼梯口,就被捆着绳子拖了回去。
头一下晃到门,王勤远一声惨叫。
他到底有多重。回到厕所,李减停下来喘气,才发现自己打的是外科方结。突如其来地诙谐了一把。
怎么?难道他正准备给王勤远做伤口缝合?
王勤远已经晕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现在的喘息只可能是他自己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李减重新举刀。
他妈的!
江等榆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跑,宾馆很大,电梯开着,他不敢用。什么声音也没有。
突然,他听到一声极其清晰的惨叫从头顶传来。
江等榆疯狂推着唯一打不开的厕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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