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榆哭着抽抽,阴茎被人把着,憋得爆炸也不让射。李减挤得更紧,把他的肉挤变形,还在更近。

        “哈啊、等榆、等等我、我们一起射好不好?”

        “哈啊——减减、老公、我好难受——”

        江等榆舌头还没完全落回去,就被突然变猛烈的抽插撞散了,发出残破的音。

        他的臀肉被捏出巨大的恐怖的青紫,毫不顾惜地被撞成无力的失了弹性的泥。底下倒是张得很开,一下全被拉出,当悬在那柄巨大的阴茎上时,穴肉软塌塌掉出来一点,在空气中晃个不停。江等榆又哭了。

        “老公、老——”

        龟头轻轻触到水滴形状的肉下,江等榆哭声变调。他抗拒不了,眼睁睁等着粗硬龟头将穴肉蛮横地推回去,塞好了,绝不露出一点汁,竟是如此严丝合缝。

        “你身体里有我的鸡巴模子。怎么回事呀?”

        江等榆骚嘴含着肉棒,人稳稳地坐在龟头上面,磨得难受极了。一推再一转,他就把淫语毫不过脑地扔了出来。

        “那是因为我一出生就是老公的骚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公操的。终于找到一根适合的大肉棒,放进去,好暖、好满。老公,谢谢你来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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