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黏在男朋友下巴停留打转,落到摊开的书上,一行密一行彩的,都是中国字,可除了封皮,一句也看不懂。
“医生。”他含着蜜糖开口。
“嗯?”
“我病了。”
李减把人拎起来,扫过他红润的脸和飘忽视线。“那儿不舒服?”
江等榆轻嗔道。“你猜猜嘛。”
李减轻轻叹气,把眼镜摘了放桌上。下巴就被轻轻吻了一口,鹅毛擦过似的。
江等榆被放在桌上,无辜地瞧着他。
“医生,我后面痒。”
果然是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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