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眼神充满警戒。
「冷静一点。」我赶紧说:「你先看清楚我们在哪?」
「这里是……」帕斯卡先生似乎也察觉到了四周空间的变化,他退了一步,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臂,问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错觉。我们从一开始就被骗了……」我简单地把刚刚的情形告诉了帕斯卡先生,接着说:「我们还有个更大的麻烦。」
再度来到了这片赤sE血墙之前。
只不过,这一回我的身旁多了三个人。
我让绿袍道士一手绕过我的肩膀,半趴在我的背上。说真的,要撑着一个b自己高的人是有些吃力。
圣殿祭司慢慢走向那面吊诡的红光。只见他一边大声咏唱着拉丁文,一边将右掌向前探去……
说也奇怪,那看似墙壁般坚y的红光,竟随着圣殿祭司的右掌向前,而逐渐地往内凹陷。
就像是一张极大的弹簧床受到重物压迫,这堵红墙凹出个巨大的半圆。但从我眼中看来,那更像是一只鲸鱼张开了大嘴,随时要将我们吞入一样。
这个半圆随着圣殿祭司的前进而绷紧,终於到达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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