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杂志走进厕所,回来时技巧X的换过一张桌台,隐隐约约,家庭悲剧仍持续着,但我至少已经摘下八号风球了。
终於母亲带走了小孩,咖啡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当我的杂志正翻到少淑nV夏日短裙系列那页时,杰森走进了咖啡馆。
我上一次见到他是在去年,在奥地利的一座小城市中,一年时间过去了,他看来似乎没怎麽变。
多年前的一场意外,使他腿上有了伤残,走路时一拐一拐的,一个如此高大的西方男子,又是这样的走路方式,顿时x1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几乎一下就看见了我,叫道:「嗨,小方,好久不见!」
有时候我真的不习惯他的热情,尤其是在一个那麽需要安静的场合里。
他歪斜着肩膀跛行走来,拉开我对面的一张椅子,椅子与地砖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令每个有听觉的人都皱起眉头。
我时常在想这是否是一种补偿心理,藉着刻意的张扬,以弥补他内心对病腿的缺憾?
我们简短寒暄几句,交换着彼此近来的情报,他对我的中美洲之行,似乎很感到兴趣,不断探问其中细节。
「业界都说,葛氏珍宝在中美洲栽了个大跟头,整批人在当地失去下落,至今音讯全无,这件事该不会与你有关吧?」
他不愧是个老江湖,业界里没甚麽事能瞒过他,能将我与此事联想到一块,可见他脑袋之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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