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去面对他。
洞府之外,是死寂。
木左就坐在冰冷的石门前,像一尊被遗弃的石像。他不懂师尊为何发怒,那双总是清澈的翠绿色眼眸里,第一次盛满了名为“委屈”和“担忧”的情绪。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刚才的对话,试图找出自己说错的那个字,但以他贫乏的,仅限于草木生长的认知,他完全无法理解。
他只知道,师尊把自己关起来了。师尊不高兴了。
洞府之内,是另一番死寂。
乌煜灵在冰冷的潭水中,躺了很久很久。久到潭水似乎已经无法再冷却他身体里那股灼热的火焰。高潮后的余韵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磨人的空虚。就像一块被烈火焚烧过的干涸土地龟裂的缝隙里,叫嚣着对雨水的渴望。
他体内的两处秘境,像是被唤醒的蛰伏巨兽,不再安分。胸前的乳房微微发胀,顶端的乳头持续地、敏感地挺立着,每一次与水波的轻微摩擦,都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而下方那处刚刚经历过一场泛滥的湿穴,在短暂的平静后,又开始缓慢地、可耻地分泌出新的粘液。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身体的欲望。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欲望的掌控力,已经达到了不动如山的境界。可现在,仅仅只是轻轻一碰,他数百年的修为,就差点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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