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枪火与颤栗
冰冷的武器，是力量的延伸。当他把枪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他交付的不仅是暴力，也是一种名为“教导”的掌控权。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五页》
【私人S击俱乐部】
半露天的靶场，视野极好。桌上摆着几把保养得极好的枪械，泛着冷y的金属光泽。
江辞拿起一把黑sE的格洛克，动作熟练地检查弹夹、上膛。“咔嚓”一声脆响。
“会玩吗？”江辞侧头问她。
阮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往后退了半步：“不……不会。声音太大了，我害怕。”
江辞看着她那副怂样，嘴角反而g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他以前觉得这种胆小的nV人很麻烦。但经过刚才车上的事，他发现这个nV人虽然胆小，但并不聒噪。
“过来。”江辞招了招手，语气不像是在命令，反而像是在哄骗，“我教你。”
阮棉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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