濋王才刚十三四岁,年纪小心眼实,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了,虽然被小侯爷开导了一番却更加迷茫起来,小侯爷只得和他道:“你兄长与那人并不一定是真心,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好了你回去吧,这番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就成,就别和旁人提起了。”
皇帝大婚事务繁多,虽然不是迎娶第一任皇后,但因为是邻国公主自然要十分重视,小侯爷算是宗亲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多月,直到皇帝安安心心将新皇后迎进皇宫,他这才想起住在庄子上的客人,忙写了一封信过去,可来人却说客人在小侯爷离开没两天就走了,去了哪里却没有言明。
小侯爷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恣意潇洒惯了,四海为家扶贫济弱便没有再多计较,他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皇帝的行宫里,皇帝大婚没几个月就带着新皇后到行宫避暑去了,几个重要的大臣和皇亲贵胄都跟着一道过去,身为皇帝亲族的小侯爷自然位列其中。
管家给小侯爷送完了信自然还有别的事情要汇报,“刚刚离县县府捎了信来,说是今年离县大旱收成不好百姓流离失所,县衙却空虚难以接济怕是无能为力。”
小侯爷躺在贵妃榻上正在享受几位婢女的按摩,他闭着眼睛道:“县衙钱不够使了就去找府衙,府衙不够就上报朝廷让户部拨款,本侯又不是开善堂的,还能管得着千里之外的一个县衙不成?他们吃的是皇粮,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出了事本就不成体统。”
“是这么个理,老奴也是这么回送信之人的,可离县的太爷到底是从咱们府上出去的因为心里想着旧主,虽然已经上报朝廷,可是等过了三司批下银钱来又有不少百姓罹难,所以他又报到小侯爷这边,看您能否从中使些力。”
小侯爷却斥道:“什么新主旧主?我们都是陛下的奴才,吃的是朝廷俸禄!”
管家听了讷讷不敢言,一个正在捶腿的婢女不小心重了力气,连忙跪地求饶,小侯爷没了兴致便挥手将她们都打发了出去。
等一众婢女出去了,老管家连忙接受不轻不重地给小侯爷按摩肩膀,小心翼翼道:“离县令也是一片爱民之心,刚才是老奴说错话了。”
小侯爷冷哼一声,“知道说错了话旧别忘了回去掌嘴,如果还有下次你这脑袋也就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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