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呛人的酸臭气几乎让小侯爷睁不开眼睛,但那曾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龟头出现在眼前后,便让他忘了其他,凤眸中是不可忽视的兴奋和灼烈。

        摒着呼吸,尽力忽略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在吴老蒯几乎要瞪出眼珠的震惊中,那张惯会发号施令言语间夺人生死的薄唇,便将那根脏臭精悍的鸡巴含进嘴里……

        “嘶——啊——”吴老蒯惊叹着倒抽一口冷气,只干抓着身下破旧的床单一时间忘了动作。

        胯间美人动作娴熟,似乎已经给男人做惯了这种事,口舌十分灵活的知道触碰哪一处更能让男人兴奋。

        干瘪老头下身的鸡巴也同样干瘪精短,只稍稍一含便触碰到底,只是那如铁球似的龟头倒是让小侯爷的檀口受了不少折腾,几乎将他整个口腔占满冷厉瘦削的脸颊被鼓鼓地撑起来。

        舌头卷着稍一用力,汩汩的黏水便从铃口流出来湿了小侯爷一嘴,混着沾有花香味的口水从唇边溢出湿了久未滋润的枯草。

        精短的鸡巴只稍稍探出舌头便到了底,浅粉色的香舌便换了个方向舌尖似一个害羞的姑娘欲语还休的一下一下拍在黢黑的精囊上,舌尖扫过肉棒和精囊处缝隙里面的污垢被湿润后泛着灰白的沫流出来,剧烈的臭味与清甜的花香混在一起,就像此时矜贵俊美的贵人正被一个粗鄙丑陋的乡野老光棍奸污那般千分万分的不相配,却又是如此自然又明晃晃地交融在一处。

        鸡巴小巧起来倒也快,在小侯爷唇舌的挑逗下精囊快速充涨起来,吴老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干枯如柴的手插在小侯爷如墨的长发间,发丝柔顺丝滑如瀑老头舍不得放开,便握着小侯爷的长发抽送起来。

        “唔嗯~”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小侯爷顿感不适,鼻翼翕动用力呼吸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口腔夹紧惩罚似的紧裹了一下吴老蒯的龟头,老头被刺激差点守不住精关才堪堪松了手。

        吐出已经是饱满肿胀的鸡巴,小侯爷粉色的双唇也因过度摩擦变成了泛着晶莹光泽的嫩红色,两唇微张只开了一条浅显的缝隙随着不停起伏的艳丽胸膛喘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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