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紧了紧身上的袍子,缩着肩膀更加猥琐地走了出去。

        门房走出来一个人,恰是昨夜开门的那个妇人,她冷眼瞥了瞥伏管家,便将门打开道:“外面有车送你回去!”

        和来时相比,老管家的心境愀然发生了一点变化,昨夜他冒着杀头的罪肏了当今皇后,连堂堂的一国之母都成了他胯下的玩物区区一个门房妇人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暗暗思忖,总要找机会好好教训一番这卑贱无知的奴妇不可!

        他咬着牙刚要往外走,却又被那妇人拦下了。

        “等等!”妇人冷着一张脸,冷然道:“把本不属于的东西留下!”

        妇人的气势很吓人,老管家本还想不承认狡赖一番,但又怕因此惊动了皇后,只好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刚刚捎带出来的那件被风百里随手丢在地上的肚兜。

        妇人夺过肚兜,道:“走吧!”

        伏管家刚踏出门槛,身后的黑色的木门“哐”地一声被紧紧闭上震落了门楼屋檐上的积雪,兜头撒了他一身。

        锦穗从妇人手中接过肚兜,捧到风百里面前,风百里只是垂眸扫了一眼便冷淡道:“烧了吧”。

        抖落身上的积雪老管家暗骂一声倒霉,却发现昨夜他赶来的那辆驴车已经不见了踪影,难道自己要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侯府?

        天还未曾大亮,只希望回去的时候不要被人发现才好。刚走出胡同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驴车,恰好是昨晚他赶的那辆,驴车胖站了个细瘦伶仃的人影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是怕被人认出来似的垂下了头。

        老管家走近后发现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棉袍戴着斗笠遮着大半个面庞,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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