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木床此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这不过是两人交欢的伴奏罢了,吴老蒯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到了风百里的唇里,正饥渴的汲取美人口中甜美的涎液,等风百里回过神想要甩开的时候,老无赖鸡爪子似的手指紧紧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承接又腥又臭的口水。
“唔哼……”
粗糙的舌头强硬地勾着风百里软滑的舌头与他一同交缠,筋肉相贴做着顶亲密的举动,为什么要拒绝对方的亲吻风百里已然忘记了,此时被一个粗蛮的老光棍侵犯口腔确实觉着从未有过的欢愉。
所以他不再抵触,而是被带领着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身下的小嘴被侵犯着,上面的不薄不厚的嘴唇同时也被侵犯着,黏腻的涎液从两人勾缠交错的唇角流出湿了风百里玉洁的面颊。
粉白的性器挤压在两人的肚皮上,黏液不断泌出湿了皮肉和肚脐,吴老蒯探手将其握住,用手掌中因干农活而起的茧子不停摩擦在细嫩的皮肉上,整根漂亮又圣洁的性器从未做过他本应该做的事,却已在好几个男人手中吐出浓液。
此时,它被握在一只枯瘪黑瘦的手里就如同被火烧过的枯藤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缠住了最弱不禁风的玉兰。
吴老蒯松弛枯瘪的囊袋,经过几日的滋养此时已然蓄积了饱满的精液,在肏弄风百里时响亮地拍打在尾椎处的皮肉上,白皙的皮肤此时已是艳红一片,他抬起美人的双腿坐在美人的臀上一下一下地肏干美人的屁股。
粉色的肉穴在鸡巴的摩擦下变得媚红,和艳红的尾椎相得益彰,吴老蒯看红了眼得意的对身下的美人道:“小婊子,看清楚老子是怎么肏你的了嘛?”
这样的姿势,风百里抬眼便能看见自己的屁股是如何接纳那根粗短的阳具的,那根东西不停地在他体内进出媚肉被肏得翻进翻出,忍不住将其夹得更近极致欢愉强奸了他的理智,终于在老光棍的一记深顶之下射出了一片白浊。
可是伏在风百里身上的老头还未出精,风百里的大脑进入短暂的清醒想起刚才的事他莫名有些慌张,他然沉浸在一个卑劣的老头的舌吻里,和男人交媾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但是接吻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做了背叛那人之事。
老皇帝在床上自然是要亲他的,但那也是不得已……风百里想了想,让他不得已的事还真是多得可怕,他自嘲地冷笑一声,不再压抑自己,嘴唇自然泄露出一声欢愉的喊叫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