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翻涌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地昏天黑地,风百里紧紧抓着桶沿十指泛白,嘴里塞了一根吴老蒯的手指,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只能随着身后的动作不耐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吴老蒯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风百里粉色的软舌,滑腻的触感像地里活灵活现的蛇,让他十分兴奋,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身下男子的身上,鼓出来的大肚子紧紧贴在对方细瘦嶙峋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肏弄进攻。

        收到信的老管家一整日都心事重重,在小侯爷面前做事时也是心不在焉,甚至犯了一个可大可小的错,周围其他下人都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心想老管家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可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小侯爷并没有追究,反倒说:“临近年关又缝本侯大婚,府里事多无可厚非。”飞弹没有追究,还赏赐了在场的每个人,又让老管家回去歇着,着小侯爷可真是喜怒无常。

        入了夜,老管家依然反复辗转无法入眠,因为下雪压垮了九姑娘院子里的花房,旅嬷嬷带着几个嬷嬷连夜去处理,大概今夜就宿在后宅了。

        老管家无所事事,掰着指头数时辰,还不到约定的时间就一骨碌爬起来,穿戴厚实从柜子地下翻出来那宝贝似的药瓶子,本来打算吃一粒,可想了想便将整个瓶子都揣进怀里,冒着风雪出了门。

        到了熟悉的街口,时间还早,等了一会儿便见一个熟悉的瘦弱伶仃的年轻人赶着一辆驴车远远的过来了。

        老管家二话没说,跳上车就催促起来,“快快快,赶紧赶车……”年轻人若有所思的敲了他一眼,举起鞭子走进了风雪里。

        金花巷的小院里交缠的两人正是火热,从浴桶出来吴老蒯便将风百里压在梨花木的衣柜上,抬起一条玉似的长腿便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掰着对方的下巴和自己接吻,酸臭的口水悉数被风百里吞咽而下。

        此处正面对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这个姿势恰好便将他们交媾的画面悉数收揽于镜中,又被风百里自己看了个真切,他在镜中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一只赖哈莫似的老头进犯的,也看到自己是如何恬不知耻的张开两条腿承接对方的奸污的。

        这样的场景既让他觉得羞愤又刺激,双手紧紧勾着对方布满斑痕又皮肉松散的后背,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那样一张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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