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叫老师,江雪又忍不住一阵紧缩,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好随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刺彻底沉沦自己的身心。
彭然感觉到她的放松,更加用心地调整着自己进攻的方式,刺激着她身T的每一处敏感。两人纠缠的衣料不断摩擦着江雪的腿根,与身T相错的频率又平添了多几分的情趣。她渐渐的忘却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随着少年不断地冲向感官的极致。
终于,几次猛烈的之后,彭然轻喘着放下她,却倔强的不肯分开,迁就地弯下腰,贴进她无力低垂的耳畔,哑哑地说:“我真喜欢你,老师,总是这么敏感。”说完还不忘用舌头她的耳廓。
无法自抑地又是一阵猛颤,彭然轻轻地笑出声来,“果然还是耳朵最敏感。”说完又想上去咬一口。
江雪忙无力地推开他,“别了,在教室里。”
彭然几分耍赖地说,“今天晚上要让我吃个够,一个礼拜没碰你了。”
“唔,”她红着脸滑下讲台整理衣裙,“李老师已经回家了。”
江雪知道自己这样有几点过分,毕竟是未成年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学生,即便生理医学告诉她是正常而需要被满足的,却终归不该把这些和一个未满18岁的少年联系起来。
可是,她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在彭然身上得到如此的满足,每次做完之后,她甚至会有脑海完全空白的感觉,听不到、动不了、说不出话,仿若漂浮在完全自由的天空。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满足吧。
以前她一直无法接受社会上那些“老夫少妻”或者“老妻少夫”的婚姻关系,因为曾经代理过的一起离婚官司就是和代G0u相关。当年华渐逝,尽管年长者可以从异X青年身上寻找到R0UT的满足,并以此茺蔚他们日渐衰老的身心,但对年少者来说却无法得到相同的满足,于是这就变成了单方索取的一件很卑鄙的事情。再就开始有挣扎与分离,在她看来,这种两X关系本身的年龄结构注定了人与人之间的不稳定,毕竟三十岁与二十岁和五十岁与四十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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