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偶尔帮他们拿拿东西,占占书室的位子,或者去餐室要点吃的,我也觉得没什麽。
可李易谦知道後,又说,你真的够蠢。
我闷得很,问他哪里蠢,他挑了下眉毛,什麽也没说,只是大力的把笔帘摊开,又把纸镇大力放下。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其实李易谦对我也不错,可有时,要去帮陆唯安他们占位或做点什麽时,他就会在一边冷言冷语,说些不好听的…
算了,这些不谈。
除了上课外,我还要去厨房帮忙。
这是我与算学先生说好的,用打杂的钱抵学费——本来还要抵舍房费,但他说夫子的房钱,都是一年缴清,也就是另个夫子已经缴过,所以不必。
我就先把带来的钱给收好了,若那位先生回来,再问一问是不是分摊。
这中间我一直揣揣不宁,很怕这位先生到时候,不愿一块儿同住。
虽然算学先生一直强调对方人很好,不会这麽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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