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佛有人在引诱自己往下跳一样。
每多接近屠会长家里一步,这危机感就越强烈,简直挥之不去,强烈地压在心里头。
必定有自己无法预测的东西或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存在,虽然无法百分百肯定,但就到目前为止的杀手生涯,这种像野兽般的直觉,却让自己躲过多次的危机。
「如果……如果那杀手就在屠会长所在的地方等我呢?」
陈思踌躇了起来,这不是由於对生命的怜慈,而是蓦然对未知的揣测,自己每次刺杀行动前必定会详加规划,仔细的计画加上过人的反应,才能让自己一直保持着任务零失误的纪录──当然,组织内任何一个人所知道的无非只是自个儿的纪录而已,既无法跟其他人有所接触,每个人在被教导的时候,就得无时无刻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
但要怎麽做,才不会让对方守株待兔呢?
陈思折返了,决定再观望、调查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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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前几天,开完应该是今年最後一次重大会议的屠会长,坐进他的加长型离开办公的地方。
屠会长坐在後座,悠闲地cH0U着雪茄,边叫身边的nV秘书更改几份重要的资料,保镳一个坐在前座,另外两个开着车载着那两个瘟神。
屠会长一想到那两个瘟神就不禁头痛,他觉得好像莫名其妙多了两个人来监视他,虽然有两个绝顶高手不要钱地当自己的保镳很好,但不论到哪边他们都跟着,洗澡顾在门外,他在房间睡觉也可以在附近兜悠,活像家里多了两只背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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