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甩头,重新将水管头装好,放任水滴Sh了一整脸,拿起水管起身,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附近有其余的人,来回浇花,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雷湛看着没有挂戴眼镜的对方,灵动的大眼因为失焦而显得空洞,痛苦的皱紧双眉,全身僵直,十天…不,五天就回来了,好吗?曾经的自己信誓旦旦的如此可笑。

        那说好了,就五天。然而,却超过了不只整整五天。

        「……走吧!」雷湛颤声,转身一步步离去。

        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做狼王就是不能再做狼王,从今以後,就只有张梓还有雷湛。

        这样的生活,本该属於我们。

        「劈哩啪啦劈哩啪啦吧吧吧──」饱含童趣的顽皮曲调。

        脸上的冷水一滴滴滑过脸颊的弧度从下巴落下,然後,早该乾的水珠,却又从新的水源,不明的涌出,彼此背对的两人,渐行渐远拉开的距离,唯有小曲儿淘气的飘荡在距离之间,这样的〝重要的人〞,没有也罢。

        雷湛……每唤一次,内心就有所触动,我知道,凭婪焰的反应,雷湛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是我的丈夫,我视为最重要的人,然,却再也走不近的人。

        回不去了,从你应该存在却不在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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