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一点紧绷,「不过要是我是你,我倒希望全是演出来的。」我好像没看见孔令逐渐难看的表情,「因为如果我是提安,到尾声才发现原来我最要好的兄弟,竟然是因可靳亲王的子嗣,而且为了掩饰叛徒的身分,把我一起拖下水,混淆敌方,这种不顾我安危的举动,真令人心寒。」
「他不会有危险的。」差点被言语刺激成功的他意识到我的不怀好意,马上冷静下来,笃定道。
「你怎麽知道?」
「因为在身分未明的状况下,你不会有所行动,要是真如你说,提安是阿雷季的人,那你们便不可能一下子动两位亲王,加上你不可能让无辜者被多拉斯的人抓走,你很清楚一旦挂上叛徒标签的人落在多拉斯手中,下场仅有惨,别无二字,所以心软的你绝对不会在状况未明朗的状态下,贸然通知。」
「而你现在更不可能通报,第一,这里是亲王府,戒备森严,你cHa翅难飞,身上也没有通讯器,第二,你拒绝不了我们的条件。」
我一震,收起笑容,「小梓,别再挣扎了,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就算知道了,来寻你的,也是要你X命的人,尤其是多拉斯家的人。」
咬唇,倔强不想承认,「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他宛如能看见我逐渐屈服的意志,「生存本就是一件自私而且残酷的事情。」
一日,我凝视自己丧失温热的T温,灵活的手脚再次僵y,面容恢复坑疤,彷佛重新经历了这些年来的惨剧,一滴就能维持一天,那是不是一瓶就足够我度过一整年?可以不需要经历任何苦痛,轻松地活下去,还有婪焰和小月一起组成的家……
往往更大的痛苦是,见证自己从拥有到失去。
我盯着某处,yAn光照S在桌上,银sE的假面散发光芒,光线投sHEj1N眼中,却反S不出一点光采,好似从灵魂之窗便能窥见躯壳内已然枯萎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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