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关你的事。”袁非霭声音冰冷,但握住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一些。
他其实知道陈徊当时为什么会娶他,除了有淼淼了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当时陈徊刚回国,根基不稳,贸然进入袁氏集团,有很多工程计划推行不下去,虽然年代悠远,但整个集团已经是大厦倾颓之势。
陈徊就是那个时候娶的他,集团很多高层曾经受过袁氏夫妇的恩惠,所以对于这位救了袁家小公子的新任董事开始变得青眼有加。
现在看来不是件什么值得一提的事,陈徊也用他自己的能力把公司救活了。但从当时来看,陈徊就是踩着他的肩膀才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说的再难听一些,那时候的陈徊是袁家的赘婿也不为过。
“公司的法人一直都是你,你就是他承担风险的最后一颗棋子。赌赢了他功成名就,赌输了你替他去坐牢。”
“他一直把你关在家里不跟你离婚,就是因为你对他而言还有价值。”
“你以为你很了解他吗?你错了,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为他比谁的心都狠。你以为的那点爱,跟他今天的成就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我奉劝你还是……”
没等说完,袁非霭已经把电话挂了。他颤抖着手,身子坐的都有点麻了。
坐在车后座的陈淼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问道,“妈妈,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有个骚扰电话,妈妈这就带你回家。”袁非霭叹了口气,摸了一把陈淼淼的头发,开车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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