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迅摇头,「你一动就会超重,规则会找你麻烦。」

        「那你——」

        「我爬。」迅苦笑,「反正它只管高度,不是吗?」

        没人笑得出来。他把破矛往前一扔,让它在第九片上立住,自己伏下身,像一条受伤却固执的豹,用双手把身T往前拖。每拖一次,断腿那侧的痛就像有人拿烧红的针往骨头里点一下。他咬牙,牙关都在抖。

        第九片。第十片。血在石面上拓开一朵花,迅不去看。第十一片——

        圆阵忽地整圈暗了一拍。

        「不对不对不对——」久我急得失措,喇叭破了音。

        「数我。」迅说,声音居然稳得出奇。他看着观月的嘴唇:「跟你的呼x1。」

        观月闭眼,让呼x1规律起来。一进一出,像海水在岸边拂石。鼓依她的x口起伏落下咚——咚——。喇叭与笛子依鼓点交代出新节式,里拉把力度退掉一点,像把光线调暗。迅等在那条节线上,像等一道浪头——

        第十二片亮起。他整个人扑进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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