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顿沉默听着,轻轻叩着桌面。他不急着cHa话,而是回想起那些与顾清的接触:
——出院时,顾清低声询问受辱的亚雌护士,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在小别墅时,顾清说:「别怕,我不会真欺负你。」语带玩笑,却确实未越线分毫
——初到报到时,顾清说:「困於绝境的虫若不自弃,终有一天能在缝隙中,亲手划出一条路。」那语气,就像他真的理解雌虫残酷的命运
——今天,他站在崩溃边缘的军雌面前,没有退缩,没有闪避,语气温和。
那双眼乾净、温和,不带一丝轻蔑和亵玩,反倒藏着一丝隐晦的……温柔?
这世界从不需要雄虫拥有温柔。
这世界早已至极。
雌虫的命运一出生就被决定,不论雌奴、雌侍甚至雌君,皆被当作玩物对待,被剥削、nVe杀、买卖,甚至割翼为收藏。所有法律在贵族雄虫一句「我喜欢」面前形同废纸。
米尔顿想起自己的出身——他曾是个最底层的平民士兵。无背景、无资源,只凭着不甘与坚持一步步爬上来。他亲眼见过太多痛苦与不义:战场上牺牲的雌侍得不到军功,只换来雄虫的戏谑;揭露贪腐的同僚被消音,屍骨无存;甚至曾有被「宠Ai」的雌虫因一时失宠而被活活鞭杀。
这些丑恶,在纪录上只会被轻描淡写地称为「个案」,但他知道,那是制度的毒瘤早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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