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清——却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他尊重雌虫,不恐惧权力、不屈服於T制、不轻贱弱者。那种态度不像是装的,更像是……他真心相信:每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但越是这样,越让米尔顿难以安心,这些特质,对一个雄虫来说不只是稀有,更是颠覆「常识」的异端。

        「……他不像坏虫,但也绝不简单。」米尔顿低声开口,语气罕见地轻了几分。

        伊尔冷笑一声,「不简单,就代表有问题。我不信他是好虫,你也别信。」

        米尔顿没接话,只低低皱起眉头。

        他怎麽会不警惕?从第一眼起他就觉得这只雄虫不对劲,话少、行动诡异,还总挂着一张无害的脸,明明什麽都没做,却让所有虫都对他改观。

        ——装柔顺、装无辜、装得一脸好雄虫模样,却把他耍得团团转。

        这段时间的接触,顾清几乎没一次让他占到便宜,

        他每次试探、b问、明嘲暗讽,对方总能乖巧接下,让他气得咬牙却找不到破绽。

        他气,他不甘,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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