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盯了那些符籙一瞬,抿唇,没动。「你总是这样——在关键时才想起‘自己也是土御门’。」
春菜被噎了一下,却没有回嘴。她正要再说什麽,喉咙忽然一紧——像有人在里面轻轻打了个结。她皱眉,掌心抵住锁骨。
「怎麽了?」夏目直觉伸手。
「可能真的感冒了。」春菜苦笑,话音未落,x口忽然一阵绞动——她猛地俯身咳嗽,下一秒,一道细薄的影从她嘴里滑出,像在夜里苏醒的纸片。
那是一只折纸蛾:翼面印着密密细字,像用最小的铅字把秘密铺满。它一甩翅,便不带半点声息地扑到夏目颈侧,触角轻点——
夏目闷哼,肩膀一抖。
春菜本能地挥手,纸蛾已然穿过门缝,带走什麽看不见的光点。夏目背脊弓起又慢慢垮下,脸sE褪得一乾二净。她喘得很浅,额角渗出细汗。
「她在你身上做了记号……」夏目握住春菜的手,声音像从很深的井底传上来,「昨晚你吃的那颗铜钱糖——她把‘蛾签’藏在里面。它等你开口叫我的名字,才有门可走。」
春菜脑中轰地一声——那颗糖,绫nV笑嘻嘻塞进她掌心时说「保平安」,她还客气地道了谢。
「我们回去。」春菜扶住夏目,对柜台点了点头,匆匆上了她叫来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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