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用卫生纸把猫窝附近散落的垃圾和猫粮一一捡g净,这样看起来整洁了很多。第二天,我又拿来了一个塑料碗,给老猫倒了一碗牛N,我还拿出一根火腿肠,掰了几块,放在食盆里,我觉得老猫会喜欢火腿肠的,至少大部分猫猫会喜欢。我看见猫窝旁边有一个废弃的旧箱子,於是我再把箱子竖起来,挡在猫窝边上,这样老猫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被风吹到。做完这一切,我拿来扫帚和撮箕,把猫窝周围都扫了一遍。

        看着整洁g净,饮食具备,防风舒适的新猫窝,我感觉到一种欣喜。然後我躲在一边观察。老猫看我走了,悄悄潜回来,它先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又T1aN了几口牛N,最後还吃了一块火腿肠。我高兴的笑了起来,老猫猛的察觉我还在旁边,嗖一下又逃到汽车底下躲藏,不见了踪影。

        我想说的是,猫没有人类的智慧,但它们也要生存。而它们生存就需要一定的生存条件,就好像猫窝得有一个吧?猫粮得有吧?清水得有吧?得了病得有药吧?所有这些生存条件都具备了,才能猫生悠悠,幸福猫安。怎麽样才能达成这样的生存条件呢?我想就得发展生产力,就得促进经济的发展。

        就好像,当我们人类都吃不饱,我们还有余粮给猫吗?可要是我们人类物质充裕,生活悠闲,我们就可以养猫,我们就可以给猫猫它们想要的一切,这就是猫的天堂了。与其纠结於我们养的这只猫是只白猫还是只黑猫,抑或是只金猫,不如我们把注意力放在改善它们的实际生活上,这样是不是更实实在在一点,更有情有义一点?

        如果我们奉行一种主义,我们觉得它很高尚,但我们穷得猫都养不起了,这绝非好的主义。如果我们实行一种制度,这种制度让我们发了大财,生活幸福,我们就可以在京东上给猫猫买最贵的猫粮,是那种连人都可以吃的高级猫粮,你能说这种制度不好吗?我想你没有资格代表猫猫发言,至少我看见老猫喝牛N的时候,它的表情是很享受的。所以,不要灌输给我们某种虚幻的道德高尚,我们要的只是老猫喝牛N时那幸福的微笑。

        我喜欢《日瓦戈医生》这部电影,就好像我喜欢大部分的苏联老电影。我觉得俄罗斯大地是出产艺术和优雅的,她是那麽的宽广和美丽。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都已经去世,但他们留下的作品还在全世界传扬。我希望他们俩在另一个世界都好,都快乐,无论他们最终选择了哪种主义。

        不管怎麽选择,我们人类总要生存,总要发展,总要生生不息,代代相传。我想这才是真正的神的道理。

        什麽时候,我也能到俄罗斯的大冰原里去走走看看,呼x1呼x1雪和小河的气息,我想那是一种真正的幸福。而当我一脚踩进一个深深的雪坑,一个英俊的俄罗斯小夥子跑了过来,他要把我从雪坑里拉出来。我感觉到惊讶,但又有点高兴。我说:「我是帕斯捷尔纳克,不!我是索尔仁尼琴!你不要过来,我玷W了你。」

        小夥子笑了起来,他根本听不懂中文,他以为我在呼救。於是,他把我扶到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河水倒映着小夥子的脸,那麽的英俊而年轻。我想即便他听得懂中文,也不会在乎我到底是帕斯捷尔纳克还是索尔仁尼琴,因为他已经是新一代的俄罗斯人。

        我想明白了这一切,微微笑了起来。突然,我恍惚看见河对岸跑过来一只野猫,是一只黑sE的大大的野猫。野猫盯着我和小夥子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麽,然後它摇摇尾巴,跑进了丛林深处。这个时候,已经是俄罗斯的三月。春天到来,正是布谷鸟和猫头鹰欢乐的季节,大森林晚上将有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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