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本身有其自有的客观发展规律和发展进程,而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只是两种不同的分配制度。换句话说,无论实行哪一种制度,人类不可能跳脱出历史的限制。

        也就是说即便我们人类邪恶的话,也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不能全怪社会主义,也不能全怪资本主义,要怪,只能怪我们人类还是个小婴儿,我们的未来之路还有很长很长。你能去责怪一个还没满周岁的小孩子为什麽不从婴儿车上下来跳绳吗?我想,我们还没有邪恶到这种程度。

        b较一下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我觉得帕斯捷尔纳克b较成熟,倾向於现实主义。索尔仁尼琴b较幼稚,倾向於理想主义。当他们同时遭遇厄运,帕斯捷尔纳克选择顺应现实,索尔仁尼琴则一头紮进了他的梦想王国。最终,帕斯捷尔纳克被社会主义抛弃,而索尔仁尼琴被两种主义相继抛弃。

        我一直在想,当一个人被时代落下,成为一个落伍者。他应该怪他自己呢,还是应该怪时代呢?或者会不会出现这麽一种情况,loser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种主义之中,他都是loser。就像我们中国人说的狼X千里吃r0U,狗行千里吃屎。

        既然这样,loser是否会假借攻击某种主义的名号,来掩盖他自身的失败本质。如果是这样,社会主义也好,资本主义也好,神的两个游戏,又何必那麽执着,又何必那麽念念不忘。真正应该关心的是人类社会的发展的和人类本身的发展,至於某某主义更可能只是一种哲学概念。

        哪种生产资料的分配方式是促进生产力的,我们就采取哪种方式。无论这种分配方式叫做什麽主义,我们按实际的情况来。这是不是就是邓小平说的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如果没有抓住老鼠,即便是只金sE的猫,又有什麽用呢?我们的晚餐还是没有着落。

        所以,真正应该关注的是社会的进步和人类生活条件的实际改善,而不应该执迷於某种主义。不要上了哲学家的当,当他们在鼓吹某种主义的时候,其实他想的是今天晚上的晚餐票挣到了没有。我们不过都是在挣一份晚餐票罢了,放过我们,不要把某种高尚的,深奥的,晦涩的理论强加到我们头上。我们只是想吃饱饭,并且想稍微吃得好点,再给老婆孩子打包一份,如此而已。

        我家单元楼道门口住着一只老猫,它应该已经很老了,皮毛掉sE,浑身长满T癣。我猜它的寿命已经不会太长,它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人间。我想给它涂点达克宁,看能不能让它身上的T癣好一点。於是,我兴冲冲去买了一只达克宁,但可惜的是老猫一看见我,嗖一下就跑掉了,根本不给我接近的机会。

        这只老猫是我们小区的好心人养在单元楼门口的,好心人会在下午4,5点钟过来给老猫换清水和猫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好心人,这个时间段我一般是出门散步了。据说好心人是一个老头子,於是,我留了一张纸条给老头子:「请您给老猫涂点达克宁,谢谢您。」

        然後我用透明胶把纸条和达克宁粘在猫窝旁边。遗憾的是两天过去了,达克宁没有动过。不知道是老头子没有来,还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纸条。我想,老猫确实快Si了。我帮不了什麽大忙,但我可以稍微改善一下它的生活。行胜於言,我立即动手。首先我给水盆里换了g净的清水,然後我打扫了猫窝,把猫窝里的碎毛和渣滓都清理出来,这样老猫窝在里面会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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