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文学写的都是现实中的真实情况。即便有虚构的情节,这个情节本质上还是真实世界中原本就有的现实存在,这才是文学。莫言说:「我就是要说真话,即便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写真实的东西。」
这不是文人的风骨,什麽是文人的风骨?这不是知识分子的良心,什麽是知识分子的良心?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世里。在这个黑世里,没有人讲真话,甚至没有人说话发声。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多麽需要有莫言的出现。如果多几个莫言,我们这个世界可能就会从黑世里挣脱出来,重新见到蓝天白云。但莫言只有一个,余华只有一个,帕斯捷尔纳克已经作古,索尔仁尼琴已经仙去。
我们寂寞啊,我们孤单啊。在这个黑世里面,能够说几句真话的人找不到了呀。莫言倔强的站了出来,他拍拍我的肩膀:「不要怕,你要说什麽,我帮你说。」我感激的看着这个北方男人,想中国男人真有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x膛。要不为什麽说燕赵多慷概悲歌之士呢?
这个季节闷热而多雨,下雨的时候,雨点打在雨棚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歌唱声。我的心而忧郁,我知道黑夜已经降临,但众人都在掩饰,都在顾左右而言他。在这个黑世里,我看不到光,哪怕太yAn依然日日升起。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街上行人匆匆,似乎没有人知道我是谁。突然我的左侧出现一辆红sE轿车,开车的司机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骄横nV人。我想躲避红sE轿车,但已经有点来不及。
於是我忙不慌的加快脚步小跑过去,而红sE轿车已经一阵呼啸,远远遁走。我m0m0我的膝盖,我的膝盖再一次受伤了。我知道魔鬼对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如果我不按照它的指令行事,将来还会有许许多多的nV司机,男司机,开着红轿车,黑轿车,蓝轿车,白轿车来撞我。
直到有一天我的膝盖被他们彻底Ga0废,这种恐怖的刑罚才会告一段落。我含着眼泪,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我的嘴巴里泛着一阵阵的苦味。我想下午我不能再喝茶了,茶的苦涩味道会加重我的忧郁。
於是我泡了一杯h澄澄的果珍喝。果珍是很多和我一样的80後,90後的童年回忆。喝一口果珍,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应该能抵御我内心的痛苦了吧?果珍我已经泡好,而明天的茶还要继续喝吗?
一滴屋檐水滴到我的头上,带来一种让人颤抖的凉意。我的鞋已经Sh了,我的袜子也被W水弄脏了,更关键的是,我的膝盖又受了刑。我茫然的看向四周,四周都是人,但似乎又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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