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在第三天下午翻出一份企鹅饲养日志後,把笔一摔,轻声抗议:
「我以为会m0到猴子……结果是在帮企鹅打冷气申请报告。」
他翻过一页,苦着脸念出来:「本周气温超标导致企鹅躁动,建议限时开启室内降温设施。我现在怀疑我人生是不是在被某种笑话书撰写。」
子彤没笑,只是继续审稿,但耳朵微微倾斜了一点,彷佛接收到了这段无用但真实的声音。
那天下午太yAn特别烈,连办公室里的风扇都吹出热空气。
其中一只因皮肤病被隔离的企鹅,焦躁地在玻璃房内徘徊。当yAn光照得玻璃发白,它忽然发出一声尖锐、异常的叫声。
那声音不长,却像是远方传来的小孩尖叫,又混着浊音,听起来更像是语灾现场回放中「失语者最後一秒」的发声残响。
子彤当场愣住,手指紧紧抓住桌边,指节泛白。
白岚也停下笔,脸sE慢慢变了:「……你也觉得,那声音不像是正常的叫声吧?」
他没说「像什麽」,但两人都知道,那不像是单纯的动物情绪。那更像是一种讯号。某种从语向之外「渗」进来的呼喊。
晚班值勤分配时,他们被编入同一组,负责记录夜间栖地的动物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