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观察过後,两人回到备勤室,还没写完报告就靠着折叠椅睡着了。
——然後,他们几乎同时梦见了乌雷亚号残舰中的语灾景象。
梦中,走廊像Sh润的生物肠道,墙上黏Ye蠕动,每一步都会被地板上的声音追问:
「……谁在语言之外说我?」
白岚梦见自己拚命记下那些声音,但纸上写出的只有一张张失效的企鹅病例表,那些词在梦中像被蒸发的墨水,无论怎麽记,都找不到对应的翻译键。
而子彤,则站在巨大水族箱中央。
水面翻涌,却不是水,是一整池流动的文字。
字T如同熔解的金属,在他身边扭曲流动。他无法呼x1,像是被沉进了一场语言之下的深海。
玻璃的另一侧,那只尖叫过的企鹅正变形、裂解、变质——牠的羽毛像胶质,双眼褪sE,x口裂开,里头浮现的不再是血r0U,而是一团冒着烟的「语核结晶」。
醒来时,子彤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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