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身,把刚刚的芦荟胶拧开,倒在掌心,慢慢抹上他的肛门。

        那个地方他早已熟悉——熟悉她的指、她的进入、她的节奏,甚至熟悉她进来前那声低低的叹息。

        他没有退,只是顺从地趴下,腰肢下压,臀部抬高,膝盖撑着席子,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她俯下身,一边在他背后吻着,一边用两轻轻撑开那处入口,沾了润滑缓缓探入,先是浅浅一指,确认他还愿意接受她。

        “还可以吗?”她问。

        他像做错事的学生,嗓子发哑地低声说:“……嗯。”

        她按着他体内的那枚软点,听着他越来越浑厚的喘息声,慢慢进第二根指,内壁抽搐得轻,却没收缩。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向她开放——不是本能,而是经过反复的温柔教育后,他为她留出的一块安身之地。

        当她扩张到第三根指,他只在最初的那一下喘了口气,很快又安静地接受下来。

        “你今天特别乖。”她俯身在他耳边说。

        “是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你以后也会让你进来?”

        他不敢回答,但他身体已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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