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套好穿戴器具,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腰线轻颤,像鲸鲨沉入温热的浅滩。

        她没有猛力,没有冲撞。

        只是一次又一次,用最缓慢的速度,在他体内一点点推进、摩擦、包裹、舔舐他的神经,让他知道,他不是被操的,他是被珍惜、侵占、爱得彻底的。

        她握着他胀大的性器,一边进入一边抚弄,手上掌握他的快感,身体里控制他的节奏。他在她手中颤、在她插弄下软、她的唇舌不断的在他的背后吸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他硕大的身躯在她的唇齿之间碎得一塌糊涂。

        当温惊澜终于在韶水音的抽插下高潮时,整个人是被压着、接着、安抚着的——

        他喘得整张脸烧得发烫,耳边全是她低声的“乖”、“很好”、“都给我”的轻哄。

        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的被她榨出来,他才软着声音低声唤她:“音音……我真的……全都是你的了。”

        **

        窗外的风扇还在缓缓转着,屋子里是一层薄薄的潮气和草莓香。

        卧室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碗草莓,韶水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还搭在温惊澜汗湿的后背上。她刚给他清理完,那玩意儿还没来得及收,放在床边的毛巾上。他趴着不动,脸埋在枕头里,一边喘一边被她轻轻拍着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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