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
「……旧标记。」
他语气平淡地回答,随後用指尖将刻痕抹去,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划痕。
日子过得静默,彷佛世界已将他们遗忘。
直到某一夜,她半梦半醒间听见屋外鸟鸣——不是林中常见的声音,而是某种低沉而缓慢的呼唤。
穆塞尔起身披衣,站在门边很久没动。
她在踏入梦中的前一刻,似乎听见他的低喃,声音轻到隐匿在风的舞蹈里。
———————
林子开始变暖了。
晨雾不再像先前那样压人,风吹过枝头时甚至会卷起几丝yAn光。草药晒得更快,屋外的水井冒出一GUGU乾净的气味。nV主已经能长时间站立,也能单手提起水桶,不再需要穆塞尔替她更换绷带。
她的伤,几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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