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午後,她照例在屋外筛药,筛到一半回头,才发现穆塞尔竟不在屋里。这本不算罕见,但这一次他走得特别久。直到h昏她将所有草药都处理完,他才提着一小篮东西回来。

        她无意中瞥见篮中有几株陌生草根,颜sE发青,根须卷曲如蛇。他将篮子放入屋角,不发一语。当她问起那是什麽,他只是平静地说:

        「你不需要知道。」

        语气不是责备,也没有警告,只是冷静——像是在划下一道线。

        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不再说「我们」,而只说「你」。

        这样的变化是悄无声息的。

        他不再在她经过时替她递杯热茶,也不再在h昏时邀她坐下共同整理药材。饭依旧煮得刚好,药依旧备得齐全,但一切像是为了某种习惯,而非陪伴。

        他对她的微笑少了,眼神中那种如水的温意渐渐沉入湖底,取而代之的,是无声的、似乎有点远的沉稳。

        夜里她躺在木床上,听见外头木杓搅动的声音。她悄悄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缝隙看到穆塞尔坐在炉边,正一匙一匙地将某种深sEYeT倒入玻璃瓶中。他的表情平静,动作细致。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退回床上,翻身。

        第二天醒来时,那瓶YeT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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