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到这个时候,不进去那里也得想办法舒缓。

        艾布纳在舔。

        安德烈用手指摩擦着他的嘴唇。

        安德烈说:“我的欲火一直很难压制,该死的女神教,要求我们禁欲,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解决……什么禁欲,那帮人不是还会想着……母亲居然把你当做交际的手段。她对人都真心狠,把我们当做什么呢?你分明是她的儿子,居然也只不过是利益斗争的牺牲品。与其如此,还不如让我来疼爱你。”

        艾布纳听他讲。

        艾布纳说:“我真想回到小时候,那个时候,无忧无虑的……奈登当时也很好,我们都很开心。”

        安德烈很不高兴:“你又提那个家伙,你对他很主动。”

        艾布纳说:“因为我是他哥哥,那只是对弟弟的关心。”

        安德烈说:“好吧,但是你起码对哥哥也关心一点。你以前还会对我撒娇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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