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倒是没像父亲打母亲一样对艾布纳施加暴力。
安德烈说:“你知道我爱你,我不准被人夺走。”
艾布纳闷声不响,安德烈走了。
艾布纳穿好衣服,走到窗边,往下望,他的房间很高很高。
艾布纳:“谁会想跟亲哥变成这样呢……”
艾布纳摸向窗外,看似没有任何东西,打开的窗户上有一道屏障。
艾布纳说:“要是能跳下去就好了,我的魔力……为什么会是如此,就像一个漏水的瓶子,永远也装不满。”
艾布纳抱住了自己,他感觉很冷,把窗户关上了。
“那个偏执狂母亲,我小时候,她还不是这样,那对该死的父母,把我们兄弟变成如此模样!”
床上洒落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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