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探入后穴,沾着黏液的触手轻易突破紧绷的括约肌,这种比死亡更难堪的羞辱让他眼前发黑。“啊——!”他终于尖叫出声,混着泥土的泪水滴在裴添手背上,“我、我取悦你……求你……”

        裴添的在乳首动作骤然停顿,看着付符在泥土中扭曲的脸,突然爆发出近乎癫狂的笑声。

        他抽出手指,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在黑暗中发出清脆的响,仿生触手适时退去,露出付符沾满黏液与泥土的下身。“用嘴。”

        他捏住付符的下巴,强迫对方仰头,“记住,每一滴眼泪都会让埋你的土再加十斤。”

        付符的睫毛上还沾着泥粒,当温热乌黑发紫的阴茎抵上嘴唇时,所有的尊严都随着泥土的重量碾成齑粉。

        他张开嘴,舌尖尝到不属于自己的咸涩,喉间因吞咽动作而牵动颈部的项圈勒痕——那是裴添在活埋前重新扣上的微型炸弹,此刻正随着呼吸节奏发出威胁性的蓝光。

        仿生触手再次缠上脚踝和乳首,这次带着明确的取悦目的。

        让他在混乱的感官刺激中突然想起诗晴尸体上那抹虚假的微笑。

        而当裴添的手指掐住他后颈,在即将窒息的瞬间释放时,所有的痛苦与耻辱都化作神经末梢的诡异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挺动腰肢。

        “对,就这样。”裴添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齿轮,拇指碾过付符咬破的嘴唇,将混着血与泪的唾液抹在对方下颌,“你看,当你不再挣扎时,连你的意识都在帮忙取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