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行?”裴添重复着这句话,拇指按压住付符剧烈跳动的,看着他左眼因缺氧而泛起的生理性水光,“包括用这具沾满泥土的身体取悦我?”

        埋至胸口的泥土突然开始蠕动,数条硅胶制成的仿生触手从土间钻出,表面的黏液带着体温,吸盘般吸附在付符汗湿的衬衫上。

        当其中一条滑过胯间时,付符猛地绷紧身体,喉间迸出破碎的呻吟——不是快感,而是被异物侵犯的耻辱与恐惧。

        裴添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兴奋的细线,他扯下手套,掌心直接贴上付符被泥土糊满的下腹。

        指尖隔着布料碾过逐渐发硬的部位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在羞耻与求生欲间的剧烈挣扎。

        “瞧,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他笑着咬住付符颤抖的耳垂,湿热的呼吸混着泥土味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是不是在想,只要让我满意,就能从这里爬出去?”

        仿生触手突然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付符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顶,咬破嘴唇才没让更多呻吟溢出。

        裴添的手指滑进衬衫纽扣,指甲刮过乳头时,他终于压抑不住地哭出声:“别……别这样……”尾音却在触手骤然收紧的刺激下变成破碎的呜咽。

        “嘘——”裴添舔去付符眼角的泥泪,舌尖掠过结痂的右眼纱布时尝到铁锈味的血腥,“你杀诗晴时,她是不是也这样哭着求过你?”这句话让付符浑身僵硬,而裴添趁机拉开他的裤链,掌心裹着泥土的粗糙摩擦与仿生触手的湿滑形成诡异的双重刺激。

        泥土已埋到锁骨,付符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颅腔内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