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符被冷水浇醒时,正躺在金属手术台上。

        铁锈味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钻进鼻腔,他浑身赤裸,四肢被镀着铜锈的皮带固定在台面上,腕骨处的勒痕还在渗血——那是昨夜活埋后,裴添用高压水枪冲刷他身体时,他挣扎着抓挠地面留下的。

        “醒了?”裴添的声音从头顶的无影灯后传来,带着医用手套的指尖划过付符脊柱,凉滑的触感让他浑身绷紧。

        当看清对方手中的器械时,付符的瞳孔骤缩:那是柄带锯齿的微型骨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的组织碎屑。

        手术台突然倾斜,付符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对准墙面的玻璃柜。

        七具人体标本悬浮在福尔马林溶液中,从手腕到胸口都嵌着发光的电子芯片——其中第六具的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他熟悉的铂金婚戒。

        裴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骨刀在付符肩胛骨处轻轻施压,皮肤立即沁出血珠,“第三号标本试图咬舌自尽,我就给他换了机械下颌;第五号总在尖叫,于是我切除了她的声带神经。”

        付符的喉结滚动,后颈的项圈突然发出蜂鸣。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腹部被贴上了巴掌大的电子贴片,正随着呼吸闪烁红光——那是裴添新安装的“痛苦计量器”,贴片边缘的细针已扎入真皮层。

        “现在,我们来做个小实验。”裴添将骨刀移向付符的右乳,刀尖轻划破乳晕时,监控屏突然弹出红色警报,“看,痛苦值达到80%时,项圈会释放轻微电流——别怕,只是提醒你别晕过去。”

        电流从后颈窜向四肢,付符的脊背弓成诡异的弧度。乳头上的小口其实不深,但他还是发出破碎的惨叫:“啊——!求你直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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