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裴添笑着摇头,放下刀,从不锈钢托盘拿起镊子,夹出一枚乳玎,“你的痛苦是我的快乐。”
乳玎上的红色宝石闪耀着异样的光辉,还挂着黄金链条。
当乳玎穿过右方的乳头时,裴添心情大好。
但突然间付符的膝盖在裴添俯身调试乳玎时猛然抬起,绑着皮带的脚踝重重撞在对方肋骨上。
裴添的冷笑卡在喉间,踉跄半步撞翻不锈钢托盘,骨刀与镊子落地的脆响中,付符趁机用磨出血的手腕扯紧皮带,锈蚀的扣环在剧痛中崩开一道缝隙——那是他用指甲抠了十七分钟的裂痕。
“找死。”裴添的瞳孔在阴影里缩成细线,手套上的血迹甩在付符胸前,恰好遮住乳玎下方新渗出的血珠。
付符还没看清对方动作,右脸已挨了狠狠一巴掌,金属手套的边缘划破唇角,血腥味混着皮革的在舌尖炸开,耳鸣声在脑中嗡嗡作响。
“以为挣脱皮带就能反抗?”裴添抓住付符的头发,强迫其抬头,拇指碾过他咬破的唇瓣,“在我的实验室,连疼痛都是按秒计算的!”
付符的视线因眩晕而模糊,却看见玻璃柜里“诗晴”婚戒的蓝光暗了暗。
乳玎的倒刺在挣扎中撕开更多血肉,他能清晰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肋骨流进别处,在手术台的金属表面画出扭曲的红线。
“现在,该教你怎么当听话的宠物了。”裴添扯下染血的手套,掌心的汗渍混着付符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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