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符顺从地张开嘴,上颚却在触到阴茎时本能地瑟缩。
这不是第一次,昨夜活埋时他被迫用嘴取悦的记忆正顺着唾液翻涌,让胃部传来抽搐的前兆。
裴添突然笑了,指尖捏住付符的下颌左右摇晃,像在观察一件扭曲的标本:“你看,你的身体在抗拒,可这里——”他的皮鞋隔着布料碾过半硬的部位,“却在讨好我。”
电流从项圈窜入脊椎的瞬间,付符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呜咽。
可是男人的下面实在太大太长,明明已经尽力张开讨好,整张嘴都是满满的,我仔细看才发现只有前面一小段被安抚,后面的都被冷漠了。
男人的眼中情欲翻涌,却没有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裴添抚摸着付符的头。
“哈…乖,没有含到的用手。”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天生的让人无条件的服从,这样的短暂虚假的柔情也让付符着迷。
他早就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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