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付符的下巴,指尖划过其唇畔的血珠,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齿尖碾过结痂的伤口:“早这样多好。”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音,“你的眼泪,比痛苦更能让我兴奋。”
“但现在,”裴添扯下诗晴手腕的手链,付符听见自己腹部贴片发出蜂鸣,“用你的舌头,懂吗?”
付符无力的闭眼点头。
“真乖。”裴添轻声呢喃,“记住这个教训——”他举起“诗晴”的手链,宝石在地下碎的四分五裂的同时,男人已经解开皮带。
“下次再反抗,就剜掉你另一只眼球。”
付符的舌尖抵在男人的阴茎上,尝到了裴添留下的咸涩。
手术台的金属边缘硌得尾椎发疼,而腹部的贴片正像活物般收缩,将乳玎撕裂的痛楚转化为蓝光在监控屏上跳动。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裴添的手指勾住乳玎链条,突然用力向下拽,乳头被拉长,警报声陡然尖锐,付符身形一抖,疼!
这句话像根生锈的细针,扎进付符记忆里最浑浊的角落。
他看见自己掐住诗晴脖子时,跳动的脉搏如何渐渐变缓,看见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如何扭曲成陌生的模样——那时他坚信她背叛了婚姻,直到裴添撕开真相的镜面。
“吃进去。”裴添的命令混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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