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围着好几位衣着讲究的男女,有几张面孔他在报纸上见过,是那些依附蒋家、凭借血脉攀上高枝的老贵族们。

        香炉里烟雾氤氲,供桌上的羊眼正在慢慢融化。

        一道尖刻的声音抢过忍冬的注意。贵妇的长相与蒋容狱有三分相似,只是颚骨略突,使她的每一句话都刻薄得像刀。

        她说:“其实你不必把那个双性留到生产那天,只要确认有孕就可以放回去了,没必要费心照料。”

        蒋容狱懒懒地睁开眼:“每个家族都要有至少一个双性,这是地位的象征,不是吗?”

        “你不要再说了,蒋容狱,”她眉心抽动,声音压低,“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毕竟是……”

        蒋容狱来了兴致,舌尖顶了顶腮帮:“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另一个瘦削男人擦了一把汗,他带着自己疲倦的小儿子,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大哥生来就是要踏平风雪,驾驭圣血的人。仅此而已。”

        蒋容狱看到忍冬,怕旁人看穿两人的关系,心虚地把戒指收在西服口袋里。他努了努嘴,因此男人得以继续讲话。

        那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相信他们的红发是撒旦的血,大哥要是喜欢,那就养一辈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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