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没有给任何人看好戏的机会,一把抓起忍冬的头发往外拖,嘴上却很冷静:“卖逼的骚货,半小时没看紧就跟野男人搞到一起去了。”
男孩吓得瑟瑟发抖,而男人在看到他散落的红发时眼神一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向北叩拜。
不是在典礼,不是在教堂,而是在百年谢府的男士盥洗室,朝着那被拽出葬礼、衣衫半乱的双性人,一步一步,虔诚地、颤抖地叩首三次。
阿卓一时间分不清,这跪拜是疯癫,还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仪式。
他不是信徒。
他是鸾鸟族的遗孤,是被火烧、被雪埋、被审判官逼得改姓的雪山残魂。
而现在,他眼中的忍冬,红发在阳光下散发金光,体香中有鳞粉味,连瞳孔边缘处的深蓝都与碑文中记载一模一样。
那是他们等待千年的圣子,是雌雄同体、能动风雪、能开神殿的血脉之继。
他终于找到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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